[陇文化]文学作品：地主的大院有多大

大年初一到了民勤，这里的朋友都在公公家喝酒。街角有一栋三层楼，上面写着“腾格尔酒店”的大字。没有供人们吃饭的桌子。陆续从公公家来的朋友想在楼上包间请客。我说楼下大厅不是我们的大包间。三楼是一个较大的舞厅，一些音响设备散落在地上，厚厚的灰尘落在地上。高级消费的舞厅，挡不住更快的风蚀带来的时尚端。一切似乎都很奇怪。

说来奇怪，还有更大的。晚饭后，从酒店边缘拐过，进入一条破败的乡村土路，四周是五六十年代的旧平房，大部分都是废弃的。一群人来到一座雄伟的土堡，发现它与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协调，就像刚才吃饭时酒店里的歌厅一样。

这里也没有游客，门卫也没有收我们的票。这个大院虽然没有山西某些楼主大院豪华，但也很漂亮，比我在河北武安看到的楼主大院要高很多。虽然它在年代上比沙漠中的汉朝长城和烽火台要近得多，但我仍然对它如何解决劳动力、技术，尤其是水的问题感到惊讶。

在大院进口的介绍卡上，有大院业主的介绍。大院的主人是王庆云，当地一个大地主，和平保护团的负责人。他跟随马步芳组队，窃取了军饷，从而建造了这座集军事防御、生活、娱乐和园林艺术于一体的私人庄园。王庆云被称为“瑞安城堡”，因为它的意思是“瑞廷是和平的”。我注意到简介中没有提到解放后王庆云被枪杀，而是客观地提到了王庆云在民勤开了一所学校，修建了运河，改善了交通。但是，我在2002年7月出版的一本地方书上看到，瑞安城堡的简介中有这样一句话，很可笑:“瑞安城堡是三贼之恶的见证，是民勤人民智慧和心血的见证。”“它为我们了解近代史上土豪劣绅骄奢淫逸的日子提供了一面历史的镜子；它是民勤人民心血、泪水和智慧的产物。”它既是罪恶的果实，也是艺术的果实”。

上世纪70年代，瑞安城堡被种子繁殖站占领，后来得以幸存。而且门楣上的砖雕字不是剪掉就是糊上泥。据说瑞安堡主人的后代现在已经在南方做生意了。他们回来看了，留下一句大话:“祖师爷就是这样，不如我现在的大宅。”

就像所有地主的庭院一样，瑞安堡的布局也很精致，有一些暗示:“凤凰只展翅”表示美而不飞，“一品当道”表示升官发财的意思。

站在门楼前，你会看到前面的门楼是凤凰的“头”，堡中轴线是凤凰的“脊梁”，双喜楼和逍遥宫是凤凰的“尾巴”，吴楼、满月院、瞭望塔和西墙共同构成凤凰的“左翼”，整个状元呈现出“凤凰单翼”的优美造型。

瑞安堡主要由前院、中院、后院三个院落组成，还有一个“月”形院落，是“一品君临”的基本布局。前院是“一”，建筑很少。从第二门进入中级人民法院。中级人民法院的东西两侧被一个回廊四合院所包围。这是“品”字上的“口”字；通过三门进入后院，中西厅和后院中间的双喜楼将后院分为东西两个小院，形成两个较低的“口”，上面写着“货”字，而整个后院和中院两侧形成一个“月”字形的院子。

前院有一个厅门，左右都可以进去。屏风墙上有一幅风景壁画，而房子里的天窗是开着的。自然光很强，底部有一个与天窗相对应的水池，显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

瑞安城堡的闫亮雕刻简单而精致。简约就是粗切，甚至有些地方没有上色。原木的颜色保留下来，和沙漠背景一样。然而，在这个贫瘠的地方，任何雕刻师都是奢侈品，砖雕也是。走在瑞安城堡边墙上的回廊上，我看到院子里的阴影很深，一些榆树探出头来。据说早年院子里一直住着猫头鹰，很吓人，但是太阳底下的屋顶很平，根本站不起来，很软，表现出一种轻描淡写的情调。

(河西系列散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