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老人和孩子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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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玉米林旁边,老公发现了一个春天,但是这个春天让他们父女都失望了。丈夫遗憾地说:“怎么都干了?以前我每次走过这一带,都有一股泉水奔涌而出,家乡人都叫它响水泉,真是‘农夫山泉’!”
我把目光放在河滩上,那时太阳已经西斜,村民们该干活了。这一次是我家乡收割小麦、割亚麻的季节。有3322个老人走在河滩上,肩上扛着绳子,手里拿着镰刀,向河岸两边的亚麻田走去。这时,有一位老太太像小山一样背着一捆芝麻,沿着一条陡峭的小路向河滩走去。后面跟着一个瘦瘦的肩膀上背着一捆芝麻的少女。我和女儿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女儿把眼睛转向我说:“妈妈,为什么我老家的麦子现在都割了?”我告诉她那不是小麦,是亚麻,是用来榨油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想起在我所居住的县城的那个美丽的傍晚,那个和拿着亚麻的老太太年龄相仿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丝扇在广场上跳舞,或者和妻儿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那个小女孩应该一整天都在完成作业,被父母领着去游乐园和娱乐城玩。
一个放羊的大叔,看到老公手里拿着相机,叫我们给她两个孙子拍照。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在河岸边的玉米田边割草。他们听说要拍照,就放下篮子跑过去。叔叔说孩子父母出去打工了,把他和奶奶留在家里。放牛找猪草的工作交给孩子,农忙的时候一半的劳动力都是养活的。
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河滩上挤满了扛着亚麻捆的老人和赶着牛羊回家的孩子。在暮色中,他们的背看起来是那么的朴素和端庄。
第二天,我们刚起床,婆婆和她的大侄子就已经把一捆亚麻扛进了院子。看着婆婆满头白发,看着侄子年轻的背影,我觉得很惭愧。我赶紧让老公准备绳子和镰刀,帮婆婆剪亚麻。婆婆说,这几天太阳有毒,下午再去吧。下午,我们和婆婆一起去了一条山路上的亚麻田。婆婆和老公割亚麻,侄子和女儿把他们割的亚麻草转移到田埂底部便于打捆。这时,我想起一位诗人的诗:“村庄是人的灵魂、身体和心灵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想在这样一个黄昏里,那些离开村子出去打工的人,是他们此时站在城市的高脚手架上,在劳动的缝隙里看着村子的方向,想着只有老人和孩子的家,想着离开他们。老人和孩子的耕地...他们的身心能在城市里安定下来吗?
标题:[陇文化]老人和孩子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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