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百花】道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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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祖

道是什么？庄的《黄书法今昔不成功之拙见》，认为中国古代先贤对一个道家人物非常讲究，说出来真的说不出，也不值得说；说话简单通俗，而且很简单。总的来说，无非是一个奇妙的契约，天地之和。据此，古人常称那些能超越共同的情怀和欲望，游走于天地之间，证明天地与自己同根，万物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人，为圣人，为道路立交桥。从古至今在艺术上取得巨大成就的艺术家，无论是生活在孔孟、老庄还是西方佛教中，几乎都是开明而受欢迎的人。黄老人说:古今都变了，虽然它们都是极不固定的，但道是属于一种的。不一致不足以深刻。如果用你的专业知识，古今不穿越宇宙，什么工作都做不了。现实中有空，现实中也有空，这是魅力和人造兴趣的结合。所谓天人相近，才是王道。王者盛世，弘扬荣耀，照耀宇宙。法语有几条规矩，可以夸，可以说，可以窥见一个道人的内心。

五四运动后，我们的传统文化开始向现代化转变，这意味着用西方的方法改变中国和法国。结果西方的方法初步建立起来了，中国和法国几乎都失传了。我说，所有的河流都流入大海。作为一个有抱负的艺术家，不要用自然来定义自己。比如书法家一定要自称碑学、后学，这就是一个例子。其实碑学就是碑学，碑学也是碑学，只有能写成艺术、碑帖，我才能用。学哲学，没必要分儒道。儒道两家其实是可以打通的。

庄子讲道支点也是这个道理。只有抓住道的支点，我们才能知道一切。论万物:一是对与错，这也是对与错。被称为道的支点。枢轴从它的环开始，所以是无限的。也是无限，不是也是无限。所以说“只指天地，万物复得奇。陶同就是其中之一。万物皆虚无而灭，必复一。”是圣人与是非，而休天君，则称为两行。

台湾学者刘认为，这段引语有几处解释，但基本思路是明确的。大部分人不懂路，却固执己见，这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而不是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当时优秀的学问，如儒墨，都无法摆脱这种刻板印象。从道的角度看，是非是相对的，他者是因，循环不息。是圆周上位置与非类圆上位置正好相反的两点。在旋转的过程中，它变成了自己的反面。只有抓住支点，保持圆心与圆周上每一点等距，那么无论有多少变化，都可以让它在环中无限。这样才能跳出是非的圈子，思路清晰。

两个步行者，也就是从擂台左转右转，都到了同一个点。王先谦说:“圣贤合是非，安歇于自然而平之地，我有我之所，即两行。”陶的观点，即超越是非的圈子，贯穿全书《庄子》。其实这也是道家的共识。

按照传统的解释，对与错是两条线，如果能超越两条线，就能与道合而为一。刘创造性地解释说:两条线是一条原则，区别是区别，两条线兼顾，符合流行的道妙谛。也就是超越和内在。

庄子说道是一。《世界》:与天地之灵独处，不以万物为荣，不怨是非，与世俗一方与造物主同流，却与外界死无止境的人为友。第一，值得我们反复反思。与天地之灵独处更值得我们去理解，要用一生去实现。龙树的《在中间》:不生不灭，不频不恒，不异不异，不来不去。道和佛真的有相通之处。人类，在终极意义上，还是一样的。只是那个高度，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英国培根想刑讯逼供，这是一种实验室思维，是主客体二元对立。中国人讲究天人合一。但是，我觉得西方的最高理想其实是团结。不用说，在古希腊，基督教的化身一直是尼采和海德格尔所追求的。

不幸的是，现代化打乱了这一切。所谓现代化，就是技术化，甚至工程化。而技术就很无所谓了。只是生产，不是创造。卓别林的《摩登时代》反映了现代化的恐怖。然而，真正的艺术是深情的，带有泥土的芳香。是手工作坊，不是大作坊，不是流水线。

西方反现代思想与庄子相通。我说，中国人天生后现代。然而，中国人要想进入中国传统文化，就必须打破现代词汇和思维，回归传统词汇。否则用现代人的思维去理解古人的思想是必然的。不过，最好的方法是阅读，不要在意专家的理论或研究结果。古人说形而上的人叫道，形而上的人叫器，没有道，导致了当代学者的轻浮、狂妄、浅薄。

我们一直在谈论创新，我们忙得都在创新。创新的东西是看不见的，传统的东西几乎是失去的。我们看古人，注释经典，抄法帖，其实是创新。临摹是创作，值得我们今天的学者深思。

艺术之道，只有默默扎根，才能自然进入。黄说:用笔力写字可以穿透纸的背面，所以用笔力画画不能流于表面。(《与王笑文书》)有云如枯藤落石，但也重要。如果金的重量是软的，如果铁的重量是美的，那就是中国，也是一样的。

路，即重也。向日葵不成熟就昂着头；成熟的一天，却低头，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