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中研院首届院士选举：陈寅恪曾被评＂天才最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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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1948年中央研究院第一次院士选举的内幕鲜为人知。本文利用夏鼐日记的材料，对院士的提名过程和选举进行了详细的记述，尤其是分析和评价，并回顾了一个学者云集的时代的历史情况。

代表北京大学历史语言研究所

1947年10月15日，夏乃作为历史语言代表出席中央研究院院务委员会二楼第四次会议，下午讨论院士候选人名单的考试方法。经过多次讨论，决定院士候选人人数不超过正数的1倍(即88至100人)。会前，国内各大高校、专科院校、专业学会、研究机构根据《中央研究院组织法》第五条规定的两项资格，提名了数学、生物、人文三组400多名院士。理事会不仅讨论了被提名者的人数，而且讨论了甄选方法。

在正式公布院士名单之前，人文学科组召集人胡适在1947年5月22日的日记中列出了拟定的人文学科名单:哲学(吴敬恒、唐永通、金)；中国文学(沈建世、杨树达、傅增湘)；史学(张元济、陈元、陈寅恪、傅斯年)；语言学(赵元任、方桂丽、罗昌培)；考古艺术系(董作斌、郭沫若、李记、梁思成)。人文地理和民族学想不出名字。其中，中国文学不包括文艺创作者。

胡适在给中央研究院院长坂本和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的信中，特别提到吴敬恒、张元济、傅增湘、杨树达，希望名单上有这四个人。

傅斯年在给胡适的信中，也提出了人文团体20人的名单，并简要说明:中国文学:(1)吴敬恒；②胡适，与文学风气有上述关系；③杨树达，考证；④张元济，其古书流传，不会通说，专精古书之言。所以那些书的校勘笔记一直没有出版。史学:(1)陈寅恪；(2)陈远；(3)傅斯年；(4)顾颉刚；(5)蒋廷黻在近代史上没有第二人称；(6)余嘉锡或刘一智。柳树不如其余，但南方仍然是空的。考古与艺术史:(1)李记；(2)董作斌；3.郭沫若；④梁思成。哲学:唐永通，冯友兰，金。语言:赵元任、方桂丽、罗昌培。

1947年10月16日上午，中央研究院分组讨论候选人名单，会议到下午6点才结束。没有资格参加小组讨论的夏乃代表时宇出席了会议。首先，被任命为伪职的容庚没有被考虑。最后对被试进行了考查，从文史两个方面选取了31人。经济方面由马寅初、刘大军、何联、方先廷、杨锡盟、吴、吴大晔提出7人，法律方面由、王世杰、严树堂、郭、李浩佩提出5人。讨论到中午12点才结束。下午化学组增加了、朱如华、黄自清、季玉京，物理组增加了桂鹤亭，生物农业删除了陈、侯(原文如此)，陈增加了矿物学。胡适一直工作到凌晨四点，这是拟定人文组全体人员资历的依据。选举院士是个大麻烦。

同意修改测试语言草案

1947年10月17日上午，理事会继续开会分组审核名单，直到晚上7点才散，当晚7点公布最终候选人名单，共150人，其中数学组49人，生物组46人，人文组55人。除公布候选人名单外，还应有候选人的意见供参考和说明。人文组部分考生的考古、美术史评语由夏鼐起草，人文组部分评语由胡适起草。

根据夏鼐1947年10月23日的日记，胡适花了一天时间为翰林候选人学习汉语。比如胡适给自己的考验:研究中国思想文化史，有助于营造新气象。胡提出把最后一句改为着重研究方法，然后干脆删掉；陈寅恪的考证本来就是:最高的天才，最勤奋的技艺，最好的研究六朝隋唐史的方法，用大家都知道的材料。最后改为:研究六朝隋唐史，兼管宗教史和文学史。；顾颉刚的考证本来就是:以怀疑的精神研究古史，对古代传统的澄清做出了很大贡献，主张古地理的研究；傅斯年考证的初衷是:治理中国古代史，运用新材料、新观点，考证旧史料，对古代制度、地理、文学制度有独到的见解或新的解释。冯友兰的考证原本是为了研究中西哲学思想，并试图进行深入的探讨。徐秉昌的考证本来就是:治古史，有时带有大胆的假设，他的《中国古史传奇时代》一书有很多独到的见解。陈垣考证原本是专门研究中国宗教史的，资料搜集最勤，考证最严，判断最准。其他的考据学、历书学、翻译学都是有用的工具，但后来都有了特殊的贡献。

最后，这些测试被修改为与数学组和生物组一致。上述人员除徐秉昌外，均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胡适起草了试验语言后，夏鼐和李记同意修改，国务院的英文稿也要修改。最后将这些材料整理归档备案。

院士选出后，进行评价分析

最后一步是确定院士名单。根据夏乃1948年3月25日的日记，当天下午召开会议，对院士选举进行审议，院士名单终于在27日公布。胡适的日记记载:中央研究院经过五票选举产生了81名院士。根据夏鼐的日记，晚上评议会闭幕，院士选举完成。听说数学生物第二组有五票，但是第二次之后没有增加，但是人文组第二次增加了刘一智，第三次增加了顾颉刚，第四次增加了余嘉锡，第五次增加了吴敬恒，从81人开始(第四次是满80人，但是当时数学组28人，人文组27人，生物组只有25人。希望生物群可以增加。吴敬恒的加入是从上次选举开始的，朱一再恳求。到目前为止，第一届中央研究院的81位院士全部当选。

1948年4月14日，中央研究院给陈远院士的信中写道:按照组织法的规定，我们学院有80至100名院士。在今年3月25日至27日召开的第二届理事会第五次年会上，从去年11月15日公布的首批150名院士中依法选出81名院士。4月1日，当选院士名单在《国家政府公报》上公布，并报国家政府备案。精查先生当选为我院院士。除了当选院士的证书和徽章正在设计，将单独发送外，院士名单将相应提交，请发送您的信函。之后，如果您的地址有变动，请随时通知我们进行沟通。这是给陈远先生的。代理总裁朱家华。附上清单。

1948年11月2日，夏鼐日记记载，他夜间写了《第一中央研究院院士统计分析》。11月4日上午写了中央研究院第一位院士，拟提交天文台或其他杂志发表。这篇《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分析》发表在《观察》1948年第5卷第14期，利用图表和数据从年龄、地域、学历、职务等方面对当选院士进行宏观分析。

本文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对于一些没有入选的院士，夏乃解释说原因是提名方式不好，所以没有被提名。其次，综上所述，数学生物组基础较弱，人文组基础较强。人文组的院士多达8位，当选的都是60多岁的人，其中2位是社会科学，其余的都是文史科学。这种情况，在于文史学科继承了清代朴伊雪的体系，具有相当的基础。

1948年，院士选举恰逢国民政府财政改革失败，内战乌云密布，物价飞涨，面粉从10元一袋涨到70-80元。就像北大教授向达说的，我不知道明天的生活该怎么做，所以过了十几二十年也管不了这个计划。

朱洪套(作者是南京大学文学院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