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南腊公路上的老人

第一次听说他是在“南拉公路”建设期间，在同志们的口中；第一次认识他是在遂昌县委新闻中心开的《感动遂昌》简报上；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他，是在和市电视台合作拍正片的机会。他不是传奇，更不是经典的奇迹故事。他是典型的农村贫困老人。然而，他这种舍我其谁、顾全大局的行为，让他在年近70的时候，形象一下子大了起来，同时，他和他的家乡——当昌县南河乡仁藏村村民吴荣，被全县乃至全市人民铭记。

根据季节，当时天寒地冻，雪花飞舞。不过面试那天的天气很好，就像那天的心情一样，充满阳光。终于有机会见到老人了。我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在我的想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大老头，至少他应该是强壮的。“十年种树，百年育人”！为了南拉公路的顺利修复，他毫无怨言的放弃了土地，主动砍伐了46棵自己精心培育了几十年的大杨树，不需要任何补偿。他只要求政府派一些人去帮忙砍树，因为他年纪大了，没有劳动力。

我们的车沿着新建的南拉公路一路行驶，路上看到的是南河乡短短三个月的发展。除了欣赏政策制定者和实践者的“龚宇移山”精神外，我还想看看我最欣赏的那个叫吴季戴蓉的老人。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我们到达了老人的家门口。他家周围有一排用树枝做成的栅栏。路边还有很多看似很大的树根。我想这一定是老人的树被砍倒后留下的。当我们推开只有一个人能进去的门，几乎碰到头时，我们看到几个破旧的茅草屋顶上冒出了烟。院子里只有枯枝败叶的果树，只有一束竹子，也显示了院子春秋的辉煌和一些人们能想到的感悟。一位穿着旧衣服、说话强硬的老妇人出来迎接我们。我们提了我们要的东西后，她告诉我们老人去市场了，可能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我们没有进屋，在院子里和吴姬戴蓉的妻子聊天。我问她是不是砍了他们家那么多树，不赔一分钱也不觉得难过。她笑着回答我:“我不难过，因为我知道路通向我的门。这辈子有机会坐车出门。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好事！”

吴叔叔不在，我有点抱歉。我们告别了阿姨，继续往深沟里走，希望在回来的路上能看到他。

幸运的是，我终于见到了他。告诉他我们来访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当我们一伙人再次推开栅栏门的时候，一个矮小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走出来迎接我们。不要以为那一定是吴荣。我赶紧招呼他，双手紧紧握住老人的手。多好的一双手啊！布满老茧和黑色老茧，是岁月磨砺后的见证，也是人的一生最真实的见证，只是有些人的老茧长在心里。说实话，我第一次握着这么粗糙的手。我们的手在两种完全不同的肤色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的手有铮铮的感觉，而我的手在生活中最有发言权的人身上有些浮华和庸俗。我们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冬天低沉阳光的温暖，和老人聊天。阿姨拿来一盆苹果，说:“我们试试她自己院子里果树上的果子。”。突然想到市县领导来过，他们和我一样，握着老人老茧的手，那些老茧的手颤抖着接过市委书记给他的抚慰金。那天那群人也坐在这里，单纯善良的品尝着老人带来的苹果。当时这个院子真的是春意盎然啊！

听了老人的介绍，在“南拉公路”修好之前，他们经常出去看看“世界”，来回奔波几百里。不用说，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但现在所有的路都通向他们的门口。老人幽默地告诉我们，他今天骑摩托车来了又去了市场。他说他快70岁了，可以坐在“电动跑步机”上，去阎王庙给先走的老朋友一个打击。老人带我们去看他家被砍的地方，给我们讲道；“我刚砍倒几十棵树，掉了几米。没想到政府这么关心我。市领导也来看我，还我钱。我老人家不太懂道理，但我知道修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也是子孙后代的福气。如果这棵树被砍了，我以后还可以再种，但是如果路不通，我只能恨一辈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静地研究老人。他是一个标准的农村老人。也许是因为他太老了，他看起来有点瘦，包括他的眼睛，但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毅力和善良。老人家境贫寒，简陋的小屋里没什么可展示的。只有几样简单的日用品；老人的衣服也有白色的外观，但也干净整洁；老人脸上的皱纹，用沧桑来描绘，就像南河乡纵横交错的沟壑，也像一本古书，记录了南河近70年的风风雨雨。我们不能只从外表把他和想象中的英雄联系起来，但我们都知道，真正感染和触动人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人性和人生态度。夕阳的余晖一点点落在他身上。在我眼里，他变得高大威武。

我们提倡“以人为本”，我们也相信“人是水，能舟能翻”。其实，老容只是南河乡人民的一个缩影。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为了建设自己的家乡，主动为大家修路，让出土地，搬迁家园。正是因为有这么多懂得大义，顾全大局的人，南河乡全村全乡全流域推进的扶贫综合开发工程，才能够在短短三个月内顺利进行。

和老人告别后，我们开车回去了。可能是因为那天的面试让大家深受感动，也可能是有点累，一路上几乎没人说话。在这样的风景里，在这样的老人面前，我真的有一种渺小的感觉。他不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新时代最可爱的人吗？难道不是触动了我们灵魂的深处，真正触动了我们的精灵吗？我也不想破坏这个和平。我忘不了老人那长满老茧的手和长久执着的眼神。是的，我们都应该沉默，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