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百花:一地杨叶
我拿起脚下的一片白杨树叶,想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它充满了简单和坚持。自从第一场秋风和第一场秋雨,它们就已经倒下了。它们层层叠叠,千轮万轮,在腐朽的树叶上编织着新的缤纷。在冬天开始后的第一场雪中,他们仍然倒下了。
他们的下坠姿势轻盈而优雅。他们是在睡觉着地,还是在唱歌着坠落?
杨业是林地,秋冬的精灵。
用一片叶子解释宇宙,杨树叶就是一个普通的滤镜。它的生命中过滤了多少灰尘、废气、水和阳光?一个人的一生不过是过滤掉一点水和/或气体、矿物质和阳光。从这个道理上来说,人和杨树叶太像了。只有人最后落地的时候,才没有杨树叶那么轻。
30英里长的杨树叶沿着河流蔓延。
佛教石窟在杨林的深处悄悄溜走,佛号声也沿河弥漫。杨业遇到善良和同情。杨野可以在空安静嘈杂的地方冥想,但实际上别无选择。这也许是生活和文化最简单的证明。
有个朋友从迭部来,说的是迭部原始林区,白龙江清澈的河水倒映着岸边古老的杨树和山中杨树层层密林。白龙江沿岸有许多古老的杨树,最短的树龄近百年,最长的树龄近千年。它们分布在白龙江沿岸和主沟系统中。一般有藏式小村舍的地方,都有古杨树,独立或直立,但沿河相连。它们是白龙江沿岸的活景观。这些古杨树大多十几米高,只有三个壮汉才能抱在一起。巨大的天篷就像一把伞。有的没有树冠(被风吹断或被闪电折断),而是从侧面伸出树枝供人乘凉。夏天,树叶满枝,微风吹过,树叶背面银白色,一群群五颜六色的蝴蝶落在上面。阳光反射的光很刺眼。日出日落常给杨树叶披上迷人的光泽。初秋,叶儿由绿变黄;中秋节,杨林是一种金色,它把大地和常青的松叶、柏树叶、鲜红的枫叶、黄栌叶、柿叶一起装饰成一幅壮丽的水彩画。冬天是水墨写意,枝头盘旋,雪花缭绕。
这是白杨的飞翔精神,这是杨树叶的兴奋。我以前只知道《白杨礼赞》里白杨的浩瀚和力量,却不知道白杨有那么艳丽,那么深情,那么迷人。
在成熟的杨树上,我发现了它光滑的枝干,中间夹杂着大大的眼睛和山水画。
我们拍这个的时候,感觉白杨在欣赏我们,我们在互相欣赏。我们都很高兴。在铺着杨树叶的地毯上,感觉和杨树叶的友谊加深了,也加厚了。
这是一片非常好的杨树林。
在白龙江边。在我住的小镇西边。水边的杨树林不到300亩,但却是我见过最大的杨树林。浓密、纤细、挺拔的杨树围绕着两株古老的杨树。古杨树丑陋粗糙的皮肤产生大块的硬块,一个接一个地隆起,直到50多米的高度就秃了。十一只灰鹳在斜枝上筑巢。冬天的开始,灰色的鹳已经搬走,只留下鹳楼的风铃自由而优雅地叮当作响。
为什么一个人会对着杨树叹气?只是它的老了吗?问了自己那么多次,感觉心里对杨树有一种神秘感。
在我的家乡,白龙江的一条支流附近,杨树是最容易存活的树。秋天,当杨树的树枝被砍掉时,它们被捡起来浸泡在小溪里,春天,它们被插在田野和沟渠里,它们很快就变成了一棵树,几年后就长到了几米高,把整个村庄包裹在杨树林周围。很久以前,我们的村庄在杨树林。爷爷说秋天老阳的树皮上有很多蘑菇,他用背捡起来。后来杨树都砍了,树上只剩下两株小松树。当我们没有柴火时,我们改烧艾草。我们年轻的时候,做过采牛工,甚至挖过草根。后来,爷爷又开始种植杨树,在他84岁去世之前,杨树又进入了森林。我也出去学习了。爷爷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句话是:柴火都给你了,你以后不用担心烧了。
白杨又一次以火的形象存在于我们村里。白杨的正直、无私、热情,构成了《园冶》独特的人生文化现象。
能和杨树抗衡的树种是柳树,它也能砍树枝,靠砍生存。在我的家乡,柳枝是用孝棒做的。失去的亲人,用白纸白布裹着2尺多长的粗柳枝,作为孝敬的工具,从家里带着棺材到墓地,最后插在坟墓里。好雨会让孝子棒活下来,长成柳树。我曾祖父的坟前有一个。在他前辈的另一座坟墓前,有两棵高达50米的杨树。
柳树缺乏杨树的精神,很难挺立。所以只能坚持缠绵,成为一种渴望爱情的东西,这恰恰对应了白杨的执着。柳叶默契的友情是天造地设的。这让白杨的气质更加突出。
这里的杨树和松柏一样有风格。冬天,它赤膊上阵,勇敢地与风、沙、霜、雪搏斗。
毕竟我听到落叶中有杨树的叹息。在遥远的河岸上,杨树的影子缩小了。有一片白杨树的叶子,一直在我的心里随波逐流,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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