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散文:金川河,梦中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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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和蒙古高原的风在春天来得更猛烈。当大风掠过祁连山,人们就有了希望:牛羊有草吃,小麦可以种,即使锁阳、雪莲、沙葱吸干天空中的一滴水,也义不容辞地要绿出黄沙。走在沙漠上,我的挎包里全是沙子和风影。
一个人站在祁连山的背上,就像走在梦里,一个广阔的世界,一个偏僻的村庄,一只孤独的风笛。我翻开地理书和地方志,找到了家乡的位置:在和利山、龙首山和祁连山之间,有一条长l000公里的狭长地带,位于黄河以西,故古代称之为“河西走廊”。河西走廊,像一条交织着历史镜头的丝带,深情缠绵,坚牢地久绕在祁连山的胸背。祁连山的最高峰是冷龙岭,一个有着几分冷峻和侠义头衔的迷人名字。
大太阳刚刚爬上冷龙岭,金色辉煌,就像燃烧的火焰云。祁连山最高峰冷龙岭开始融化,千年冰川汇聚成淌下河西的清泪。冷龙岭山峦雄伟挺拔,素有“祁连近天”之称,终年积雪,天然森林分布于山、高山草甸之间,植被覆盖率高。是重要的水源保护区,自古有“祁连白雪皑皑,是著名的天然牧场”之说。站在冷龙岭隧道里,我看到了天空和云层环绕的海浪般的雪线,就像一场梦。废墟的废墟与祁连的雪峰遥遥相对。我追着西王母渡河的船,想起霍去病饮马的身影,说起唱玄奘郎朗经书。
在古代,中国流动的河流虽然密如蛛网,但只有黄河被称为“河”,其他河流没有资格被称为“河”,只有“水”。水要么流入河流,要么流入大海。只有祁连山北麓的三条内陆河,谷水,弱水,黑水,不入河,不入海,而是掉头向北,一头扎进茫茫大漠。人各有志,水各有志。既然不能叫河,就不能入海,所以可以嫁给悲伤的沙漠。金川河,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永远不会在我屏息以待的相见时,悄悄从我身边走过,化作一滴秋雨,或是一只落在我肩上的蜻蜓。我知道金川河往东100多公里,凉州辖区的石羊河也在祁连山南营的雪荒和地下水位下降中痛苦呻吟。就像一个在硝烟中的战俘,他希望世界释放她的身体和灵魂,等待不懂得珍惜的人来拯救。人真的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物种。我们总是在失去她的时候想起她的美丽和她的过去。今天早上,石羊河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正走在金川河的河床上。河床上满是石头。那些大牛头、骆驼峰、大水桶的石头,早就被施工队挖出来,做成硅酸盐制品,为发财铺平了道路。目前更多的是无尽的鹅卵石。水没了,牛奶就碎了。这条河成了这座山的弃儿。山风呜咽,人却没有悔恨,没有沉思。
标题:[陇文化]散文:金川河,梦中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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