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从古城到九甸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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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车子驶出岷县，很快进入洮河峡谷。顺流而下，我穿过了几次被泥石流袭击的崎岖路段，撞到了中寨。

中寨是1958年引洮工程的大本营。你为什么想参观殷桃这块古老的土地？说来有趣。《诗歌杂志》为了庆祝创刊50周年，开设了一个专栏，名为《我在诗歌杂志上发表的第一首诗》，最近还找我要稿子。我回想起第一次在《诗刊》上发表的诗，不只是一首，而是一组:陶工地的短诗。那一年，所谓十万大军开辟了介绍陶的第一线，声势浩大，连我们中学生都动员起来了。我当时在“后方”做宣传，主要是画壁画，写文章。除了《引陶建筑工地小诗》之外，其他报刊上也有许多引陶诗的创作和发表。所以吸引道的情结被深深地抛在了后面。一直对介绍陶很感兴趣，也很关心其他水利工程。五十年后，介绍陶的新项目开始了，内心的喜悦就不用说了，于是约了老同学老傅一起去找老，一起去参观新馆。老付是一个中学生去桃阴工地的目击者。他当时驻扎在中寨赤壁，和我一样热爱文学。他是一个难得的伴侣。

在离中寨不远的古城坝旧址，我们流连了很久。大坝和水库的痕迹仍然隐约可见，但当时的大坝已经成为公路的路基。虽然渠首的闸门有部分已经坍塌，闸门顶上的铭文已经剥落，但仍然是相当壮观和惨烈的。是对过去努力的回忆，还是龙源儿女破碎而执着的梦想的象征？不用说，它无疑包含了各种历史警示。我们抬头看着它，抚摸着它，想，当人们渴望它的时候，洮河开始从这里流淌，滋润着千里旱塬，却没有实现。

在中寨，老同学带着我寻找他当年住的家，他开誓师大会的地方，他当食堂的地方，吊唁团演出的土台，工作区医院的旧址，农民工住的窑洞。当我们走过介绍陶人的墓地时，心情非常沉重。从上马到下马，整个工程两千多人的灵魂永远留在了洮河岸边。

经过50年的冲刷，那一年对陶的介绍在人们的记忆中已经淡去。过去汗流浃背挖掘出来的大运河，有的已经成型，有的还只是雏形。现在大部分都很难分辨。在剩下的河道上，河道底部生长着茂密的树木，河堤上生长着各种农作物和药苗。在赤壁的一段堤岸上，我们遇到了一位正在照料庄稼的老妇人。她上前搭讪，提到当年介绍陶的事。她当时实际上是穆桂英突击队的成员，是捣固方面的专家。都说夯土是死土，寸草不生。当年把活土一层一层夯实的人，经过50年的帮助，年复一年的设法把活土盘活。地熟了，人老了。如果不从她的言语和话语中细细品味，你几乎无法注意到当年的心。

晚上，我们看了空中寨的夜晚，看了格外明亮的星星，谈论了几千年干旱的威胁，谈论了人们对水的梦想，谈论了改变生活环境所付出的代价，谈论了今天的担忧和明天的想象。甚至提到，近年来有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大西线南水北调工程，从雅鲁藏布江、怒江、澜沧江引水，穿越横断山脉，将充沛的水流引入直线1000多公里外的黄河，以解决我国北方水资源严重短缺的隐忧。这是白痴梦还是科学想法？历史的发展告诉我们，人类生存和发展的需要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动力。而梦往往是科学的先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