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六出祁山 三履陇原：诸葛亮与甘肃的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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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特约撰稿人张崇熙

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诸葛亮(公元181-公元234年)从杨度到荆襄，经历了一生，而巴蜀、云贵、汉中几乎踏足中国大部分地区。晚年，随着北伐战争的连年征战，他在龙源大地上留下了许多足迹。

从建兴六年(公元228年)到建兴十二年(公元234年)的六年间，诸葛亮以汉中为根据地，对曹魏进行了五次北伐，即从祁山出发的六次远征。为什么五次北伐都叫祁山六出？那是因为后人统计了建兴八年，也就是公元230年秋，诸葛亮与魏军在城固、赤坂的逗留。魏军这次虽数次南侵，但中途返回，两军并未接触。五次中，第一次、第三次、第四次北伐都是在龙源土地上进行的。因此，被后世视为中华民族智慧象征的诸葛孔明，与甘肃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一次出祁山，街亭失守

建兴六年(公元228年)春，诸葛亮提高嗓门，从顾颉路(今陕西梅县西南)带走蝎子(今陕西梅县)，使赵云、邓芝疑兵，据吉谷(今陕西太白县)，以吸引魏军主力；而他自己则以六万大军攻打祁山，从而拉开了第一次北伐的序幕。诸葛亮大军浩浩荡荡，一路横扫，很快攻占了甘肃西河、礼县的祁山地区，在祁山堡扎营。旗山堡位于礼县以东23公里的旗山乡。是祁山山脉汉阳川突出的孤峰。四面陡峭，可以沿着蜿蜒的小路爬到山顶。堡垒以东9公里是卤城(今严观镇)，以盛产食盐而闻名；川口村位于碉堡西南，是往来巴蜀的关口。另一方面，山顶是一个平坦开阔的地方，西南角有一个通向西汉河的山洞，供军队取水。所以诸葛亮在这里设立北伐军总部，指挥蜀军继续北上。

由于诸葛亮的奇袭，军中戎阵齐整，号令严明，于是蜀军攻城，一路顺利拔寨。南安(今陇西县东北)、天水(甘谷县以东)、安定(镇远县以南)先后叛魏归蜀，诸葛亮在天水接姜维。有一段时间，管仲震惊了，曹魏在执政和反对上都大为畏惧。此时，魏明帝突然意识到曹瑞才慌忙从洛阳赶到长安坐镇，并派张合将军的士兵抵抗蜀军。当时张合出兵的路线一般沿丝绸之路南路东段行进，即从长安经古关(今陕西陇县)、大地震关(今甘肃清水县东龙山东坡)、过龙山、今张川县龙山镇、秦安县甘肃镇，然后进入天水、岐山一带。这和诸葛亮攻打关中一模一样。于是，蜀、魏两军在关陇大道上的军镇街亭展开殊死搏斗。

街亭位于甘肃省秦安县东北45公里的龙城镇。从这里可以向东穿越甘肃山进入关中，而从天水向南可以进入四川。战略地位很重要。当时街亭之战的主战场在秦安县龙城镇(古罗阳)与张家川回族自治县龙山镇(原端山镇)之间，即今天的连科川地区。位于清水河(古略阳河)河谷，多为平川，但东南有一山突起，东西横贯，与其他山脉不相连。叫断山(今龙山)，成为街亭防守的前沿阵地。

街亭之战，诸葛亮坐镇西城(即息县，在礼县以东的岐山山和大堡子山之间)，令马谡从军为先锋，率军在街亭与张合交战。但由于马谡违反明度节俭，抵制了南山，并不逊色于城市(马谡倚重的南山，是街亭东南百顷塬，而非断山，可以说)。结果张合把路截断断了，街亭倒了。接着，魏军再次进占，很快就平定了南安、天水、安定诸县，使蜀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就这样，诸葛亮出其不意夺取关中的军事计划被彻底打乱了。不得已，只得引姜维退兵，从西郡抽出一千余人，送回汉中。至此，轰轰烈烈的第一次北伐以失败告终。这是诸葛亮第一次踏上龙源之地。

诸葛亮坚持取陇右平，先取天水，再从背后绕过魏，受到很多人的批评。第一个持不同意见的是魏延，他在第一次北伐前夕的汉中军事会议上提出，他将在十天内带5000人穿过子午谷(谷道通往汉中关中的四条路之一，另外三条是赞巷、汨罗路和陈仓路)，然后占领长安。诸葛亮认为这个计划有危险，没有采纳。所以，今天很多人认为这是诸葛亮的战略错误，认为他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完全否定诸葛亮。这种说法有失偏颇。事实上，魏延十日日出子午谷之计，无论从敌情估计、道路行程、军粮供应、时间安排，还是长安攻夺难度等方面，都具有明显的危挂特征。不说别的，子午谷大约有700英里长，都是穿过山谷的。修栈道不可能十天就走出来。两年后，曹真从伍兹山谷入侵汉中，走了半个多月的路。街亭的损失是马谡的误用造成的，而不是战略方针的失误。陇右是内带咽喉之地，天水是关中通往陇右的门户。只要控制住天水，长安随时可以从背后进攻，从而保持战略主动。而且它的路况远比东线的谷道轻松，便于大部队的作战部署，可以避免东线敌人的严密防守。所以诸葛亮从檀岛取平安，取陇右平，是完全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