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抚今追昔话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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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作为一个放牛的人,曾经不止一次的坐在山里的大青石上,拍打着林中叮叮当当的小溪,憧憬着山外的世界。家乡给我留下的最深的记忆,就是大山深处特有的静谧与闲适。一切都遵循自然规律。我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时候,走出巍峨的大山是多少代人永恒的追求。伴随着单调的牛铃声,我在树上捉鸟、河里钓鱼的嬉闹中,度过了半放牧半读书的童年。
在我们努力的时代,第一次看到筑路工人的身影。几千人聚在一处,披星戴月,辛苦了几个月。直到一辆手扶拖拉机尖叫着爬进村里,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孩子们看着摸着两只巨大的绿色蚱蜢腿。之后,村村通的消息成了最大的新闻。后来出去读书跑步谋生几十年,看到各种车辆,走过国道、省道、县道,跨过现代化立交桥。我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些路是谁修的,怎么修的。筑路工人那黝黑的脊梁,一个接一个的钻探声,浩浩荡荡的喇叭声,曾经让村民兴奋的拖拉机身影,早已成为尘封的历史,偶尔出现在无聊的梦里。时光飞逝,已经过了中年,到处都是柏油路,水泥地,城市的喧嚣和奢华。偶尔回家看看,青梅竹马早已失去往日的笑容,脸上的褶皱和手上的老茧诉说着过去的苍桑。面对着被大山阻隔的家乡,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勾起人们心中无限的痛苦。痛苦难以忘怀,挥之不去。
为了抚平这份内心的伤痛,我踏上了长河坝公路礼县段的工地。车子在新建的路基上疾驰,我全神贯注地望着窗外,希望能看到筑路工人久违的身影,听听钻探声和雄浑的喇叭声。不过除了一个新建的穿梭于山间的路基,其余只是偶尔发现一些野餐留下的草木灰痕迹。内心深处,我惊叹于新一代筑路工人的速度。短短两个多月,绵延近百公里的道路,基本上是每座山开道遇水架桥而成。
转过身,几个军用帐篷出现在我们面前。导游告诉我们,那是筑路工人的临时住处,用石头搭的炉子冒着一缕炊烟,让我想起了一路上看到的灰烬痕迹。我立刻明白,这个帐篷是一步一个脚印,从起点到终点。听说破岩的位置在县界附近,不禁倍增精神。我想,只从道路建设的效率来看,我可以预料,这一定是几十万人的战斗的结果。这一幕该有多壮观。
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我古老而天真的预测。那是建筑工地,几十台挖掘机在那里工作。在机器的轰鸣声中,石块和土方涌向谷底,十几米宽的路基不断向前延伸,势不可挡。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前进。指挥员的哨声和机车的轰鸣声,与山对面的兄弟县修建的机车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回荡着。两个新建的路基,就像伸出的友谊之手,将紧紧握在一起,向人们宣告,交流从此不再遥远。
为了安全,技术人员把我们从工地带走,同事们的倾慕让我的思绪从远古的梦境回到现实。机械代替了人力,科技创造了辉煌。虽然这一幕没有万人之战那么宏大,但却展现了科技时代的速度和效益,也不乏龚宇移山的氛围,以及精卫填海的毅力和骄傲。我自己对道路建设的理解,就像家乡的经济一样,不知不觉与时代脱节了近半个世纪。这个距离启发你从科技时代的角度重新理解“大道”在成本收益分析中的真谛。我曾经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路,人多了就成了路。”也许是一条我们没有彻底理解的抽象之路。如今,曾经发挥过重要作用的“茶马古道”也退出了历史舞台。今天的路不是人的腿走的路,是人的心走的路,是曾经落后的人飞的路。
长河坝公路彻底打破了村、乡、县之间的藩篱,蕴含着共建和谐的大气魄,让你细细解读规划师的良苦用心。很快,这条路就会贯穿整条线。这种“交流”不仅仅是汽车,更是人们古代思想和现代信息在路上的交流,更是过去和现在、梦想和现实的交流,就像一条连接未来的空隧道,让人们的梦想、山神、大地神和水神一起乘着时代的快车。在这条路上,“我宁愿做一块小小的铺路石,亲身体会时代的变迁,细细感受老乡们走向未来的心路历程。如果有一天,你走在这条路上,只要看到普通人牙齿不太白,请告诉别人,他们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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