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矫正草书中的丑怪风

胡锦涛同志提出的社会主义荣辱观，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构建和谐社会的需要。它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具体体现。要求把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放在十分突出的位置，营造良好的社会主义氛围。在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是非善恶美丑的界限一定不能混淆。中国书协发出倡议，在全国书法界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坚持正确的艺术方向，崇尚科学，明辨是非，旗帜鲜明地坚持真善美，爱憎分明地抵制假与丑。从而形成书法重义、重团结、重纪律、重和谐的良好氛围。我们应该抓住这个伟大的机遇，努力克服书法中的不良倾向，包括书法创作中的不良倾向，使我们几千年的传统书法保持在健康发展的道路上。

(1)草书是郑、曹、李、篆中最富激情、难度最大的一种书体。因为它集郑、曹、李、篆的用笔功能于一身，所以它也是一种比其他体更快、更高激情的艺术。总之，具备书法作为一门艺术的所有品质是书法最具表现力的特殊风格。对技术和个人修养有更高的要求。所以更难掌握。所以草书作者在历史上少之又少。然而今天，草书作者低头。根据最近几年某书展(第八届中国青年展)的统计，草书占各类书籍的70%以上。其中，约有16.7%真正配得上草书。其他很多草书，就像刘一先生说的，可以在一副作品里写草书字，但是写不出草书字或者楷书字。就是这么个草书。目前很多草书作者写不出(有的不想写)古代草书的大写，而一味追求奇丑个性、奔放夸张的视觉效果，使得草书堆得像朽木，满纸画圈，让人觉得看一个字都看不下整篇文章；有的甚至至少缺乏草书，想超越古代碑铭中的草书造型和用笔。自创字体不仅削弱了草书的风格，也削弱了草书的速度和内涵。诚然，历史上草书有一些混乱，但历史上从未如此混乱过。这也是当前书坛必须关注和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

(2)为什么草书会混乱到这种程度？近年来，许多书法家和理论家发表了各种意见，其中一些是由书法文化的宽松环境造成的；有人说是书法展和媒体造成的；有人说是西方文化艺术等等的影响造成的。这些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但笔者认为，草书乱象涉及书坛的方方面面，主要是近年来书坛不正之风造成的，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丑书占据书坛的主导地位，破坏草书的优良传统。

20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宽松环境，书法界对传统书法的严格要求有所放松，以奇形怪状、以丑为美、以奇为“新”的劣质书法风格发展起来。以“二王”为代表的传统草书，几千年来损毁严重。他们说“王羲之该下岗了”，活跃在书坛近三百年的北碑“不红”。他们突破了传统草书的规范，具有不同于传统碑铭的规范特征，书写风格参差不齐，线条颤抖扭曲，变形夸张。很多书法家为了张扬自己的个性，以“粗”、“野”、“贱”、“奇”来追求视觉效果，既表现自己的“高拙”，又表现自己的“新”，以此来吓唬刚接触书法的爱好者；有些书法家为了避免“雷同”，主观武断地制作草书字体。用各种方法写一些草书，自恋得意的对待。把草书搞乱到难以回归的地步。近年来，一些被扭曲、夸张到极致的“丑”和“奇”书风，受到了群众的批评和抵制。而主张回归传统，以天气为主的创作，不仅受到了绝大多数舆论人士的赞赏，而且那些求奇求丑，以笔为体，聚墨为形的人，也是惊慌失措，躁动不安，高唱“复古现象又回来了”。

2.展览没有主题，造成草书混乱。全国书协成立以来，举办了各种书法展览，促进书法发展。这本书以其良好的意图而闻名。开第12届书展真的太“传统”了，主要是“二王”和唐凯占据了主导地位，当然显得单调，缺乏创新。甚至有些作品也不敢超越“思路”。后来，为了发掘新的书法家，繁荣书法创作，增加了“青年展览”。以创新为导向，尤其是刘正成先生主持的“中国青年展”开始热闹起来，各种人出现在BLACKPINK，各种学校出人意料地演出，成为全国书协的重头戏。为了挖掘新的书法家，后来增加了新人展。在社会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名展，如“草书展”、“扇展”、“素描展”、“邀请展”、“个展”、“联展”等。本来书展就是当代书法的主要平台。应该积极认真地去做。但是，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不仅是全国书协举办了上述展览，各省市的书协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各行各业，很多企业和民间人士作弊，举办了各种书法展览。书展很有泛滥的趋势。更严重的是，书协组织的各种展览的主办方既没有书法的主旋律，也没有明确的艺术定位。不时出现“米菲热”、“王铎热”、“福山热”等。为了占领“领地”，一段时间“通俗书风”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展厅里摆满了“现代书法”，另一段时间“学院派”BLACKPINK出现了。不时的好像书圈在海里荡漾，用“风标”代替“航标”。

以书展尤其是草书的形式，打破了“数白为黑”的历史传统，打破了各种颜色和皱纹的“广西现象”，打破了盖着印章的“假古董”，打破了矫揉造作的“伪科学”。比商场开业和“红白喜事”还要热闹。有对联和十多尺长的中殿，十几米长的卷轴，最大的字一米见方。有的甚至把十多张八尺的宣纸连在一起，有篮球场那么大。毛笔有一人握的“托柄”风格，椽大。小一点的有一页，6万多字，小写。在今天的图书世界里，外面没有世界。

3.书圈很多新人不爱传统，只爱“创新”。展览是书法的机制，评委是展览机制的关键。评委的学识、审美观和艺术水平直接决定了展览作品的选择。从而影响书法艺术的走向。在书协成立初期，书坛名流、学者、教授云集。他们的书品格高尚，文化底蕴丰厚，在书坛上很有影响力。在他们的培养和熏陶下，许多中青年人勤奋好学，思维敏捷，进步神速，成为书坛的后起之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文人书法家渐渐老去，退居二线。许多中青年书法家已经成为当今书坛的中坚力量。他们的书法是传统的、创新的，这一点我们必须肯定。但也要注意的是，在往年各种“热风”的推动下，尤其是“中国青年展”急功近利的人，把“国展”当成了当时古代科举考试的考场。以参加中国书协为“上龙门，上三关”的阶梯。看来这条路是唯一的路，别无选择。他们的作品一时迎合了评委的口味，一夜成名成家，甚至挤进了评委的行列。我们知道，很多年轻的法官文化背景很差。有的是过去文化大革命、农村和“唯成分论”的障碍，走上了坎坷的道路。他们以前只有初中和一些高中，所以还是在“背对天面向黄土”的环境中失去了大部分。可以说，他们在文化艺术方面没有打好基础，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随着政治气候的变化，他们开始进城找工作，谋职。在正规院校无望的情况下，他们开始通过各种关系进入艺术院校，学习了一些书法技巧，赶上了“书法热”的大潮，开始在寻求“新”变异的丑恶之风中被选拔授予，走上了书坛。在西方艺术风格的吹拂下，以西方抽象的线条和日本墨派的猪墨为标准，对自己的书籍进行创新；有的人在书圈暂时混到了官位，感觉自己的地位有高有低，就是艺术水平有高有低，官位提升，书价暴涨。甚至拼命黑，权钱交易，发一笔横财，这在近几年的全国图书界屡见不鲜。大大降低了书协的威望。有的人出狱后静下心来练字，然后群众评论他书法的巨大进步。再比如兰亭奖，这是往年中国书法的最高奖项。应该是一个德才兼备的大书法家和作品。有趣的是，获得首届中国兰亭奖的57位作者，依然是从全国2万多人中选出的佼佼者。说他们的文化素质不应该太差是有道理的，但结果却出乎人们的意料。有的和诗歌中的七律七须分不开，有的连对联的对仗都不懂。这是滑动世界的伟大记录。

4.书圈谩骂吹捧之风甚嚣尘上。本来是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促进书法健康发展的重要举措。也是书法家和书法爱好者的共同心愿。但很可惜，很多年来，书圈的争鸣氛围很不正常。一种是听取负面意见，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反击。甚至抓一点，不顾其他，“鸡蛋里挑骨头”。大家都记得2003年书坛两位著名书法家的辩论。如果是学术问题，你会毫不犹豫的进行无休止的交流。可惜的是，论战和反唇相讥只占了自己山头的“地盘”。让群众看到“无论是‘书法新古典主义’还是‘通俗书风’”其实都是“一丘之貉”。现在更多的是攻击，只是说什么好，而不是说什么不好。无论是座谈会还是报纸介绍，我们都会互相支持，互相吹捧。对“权威”和“名家”的肉麻吹捧，已经到了难以见容的地步。有的刻意把书法刻画的神秘、艰涩、曲折，让新人望而却步。特别是座谈会上面对面的阿谀奉承，太抬举了，花言巧语没完没了，让人难以忍受。

5.书法，报刊杂志，金钱利益驱使。书法报刊最初反映书法界的活动、书法家的戒律、名家的理论和学术动态。但如今，除了专栏作家和著名艺术家，许多其他作品和他们的“精英”介绍都与作品的质量和品质相去甚远，许多劣质的丑陋作品在报刊上占据了突出的位置。夸张的说辞几乎达到了无盖的程度。诚然，书法报刊的编辑大多是书法家或理论家，他们也知道质量是报刊的生命。那么，他们不知道如何变好或变坏吗？也不是！所有的报刊都知道，好的稿件都是在自己的报刊下组织起来的，现在是金钱利益的驱使。可以理解的是，那些民营报刊，因为是营利性的，并不按照作品的质量来发表文章。很遗憾，我们的公共报刊，你给多少字，就有多少字。只要你多给钱，你写多少文章，你的作品水平和我的报纸关系不大。这给书法读者造成了一切报刊必须写好的严重后果。

(三)扭转草书“丑怪”风气，需要书协领导到个别书法家就以下问题达成共识。

1.正确认识丑书的来源和作用。

中国书法史上没有丑书。从钟、张、“二王”到唐、宋、元、明书法家，无不大气。明末清初之前，李贽提出“打倒孔家店”，倡导童心文学的旗帜，进而开创了歪歪邪气、奇丑怪的小而独特的风格，但这种风格是罕见的、过时的。现在丑怪已经成为中青年书法家的流行风格。它充斥着展厅和当今图书世界的每个角落。为什么改革开放以来出现了丑书之风？因为他们想:“王羲之成就那么高，我们身后还有什么前途？”“欧、燕、柳、赵的风格太完整，太规范，太严谨，后人扮演的空房间太小”。甚至还有一个“旧经重建复原”，总是徒劳无功。就好像跳高运动员只是在重复不同年代冠军的记录。"(于明诠)。总之，在两座千年传统碑铭的大山面前，他们不敢攀登，只好另辟蹊径。这就像群众说的“走不了正道，写不出好看又难看的书”。为了满足他们的急功近利，出人头地。说真的，这是一种投机心理。古人说:书法是青少年学习、中年刻苦学习、老年收获的职业；但他们要的是今天耕耘，明天收获，甚至是早上耕耘，晚上收获。无论如何，这样的心理学不是一个学术或理论问题。于先生错了。原因很简单:在体育方面，如何才能在不超过前几届冠军的情况下赢得今天的冠军？如果你不努力锻炼，找一个巧妙的“兴奋剂”方法，你会失去你的奖牌。《丑书》作者的理论基础是刘熙载的《丑师以丑为美》、《丑到极致就是美到极致》和傅山的《四宁四不》。其实从“丑”变“美”是有一定条件的。傅山《四宁四吴》针对当时赵、董书法的旖旎习气，是傅山的《诫书》，在当时和今天都可以借鉴。但绝不是某些人否定传统，另起炉灶的理论依据。为了论证丑书的合理性，有人还引用了世界名画中的许多丑人物；比如鲁迅写祥林嫂衣衫褴褛，拄着拐杖，沿街乞讨；阿q，谁满身虱子，弓着虾腰；穿着油腻的长袍，一张黄色的脸，孔夷；《红楼梦》里的刘奶奶；世界级雕塑大师罗丹的《老破鞋》；弗洛伊德的《一个女孩的画像》等。这些名著的作者的目的是揭露中国人(如阿q、孔乙己)的社会和劣根性。这些丑陋的人物只有在其特殊的环境中才有典型的意义。如果和我们今天的丑书比，也差不多。但如果《红楼梦》里的俊男美女都变成了又老又丑的刘姥姥，那还叫《红楼梦》吗？白发苍苍、满脸皱纹、骨瘦如柴的老淫妇，能让人想起她曾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季节，但绝不是一本丑陋的书。而《一个女孩的画像》有着吓人的眼睛，鼓鼓的眼睛，还有一个甲状腺肥大的绝症患者。嘴巴足够大，可以吞下一个美国蛇果。这样一个吓人的形象，按照艺术评论家的说法，“画家发自内心的爱人”，真的让人难以忘怀。我对艺术一无所知，但如果只是为了刻骨铭心的话，那就是当今的丑书作家所追求的目标。让它填满今天的图书展厅，但这是广大书商和爱好者不愿意看丑书的症结所在。

2.在继承草书优良传统的基础上积极创新。

草书和其他书一样，有一套严格的法律。有一套既定的书写符号，就是张旭、怀素的《野草》，它们并没有脱离书法的规则和草书的既定规范。在中国书协的书法培训教材中，陈振濂提出了区分书法家和非书法家的标准，即“分”和“不分”。其实，这是现代学者王国维在任剑花刺提出的一个诗学境界问题。据说诗界有“分”与“不分”之分，“不分”可以是最高的。他在说我们的感官和异物的关系。直觉上不加思考就是“永不分离”。一旦思考，就进入了理论的领域，事物和感官之间有一层。我们开始写的不是书法，书写和书法的区别在于“分”和“不分”，这里有一个“法”。书法首先是一种技能。它在操作和技术上都有规定，这是书法家和非书法家的第一个区别。正是这个规定，成为了我们评判书法作品优劣的标准(技术原理加操作规范)。更具体一点，就是从结构到写法，从构图到趋势和风格……这就是层层阻隔。

草书的“法”和“标”，去书的风格，不是那个人随便创作的。它随着书体的演变而萌芽、发展、成熟。它的起源原本是人们对应用文文体的要求，为了“超快”而写得快。目的是传递军事文书，撰写文书和助理官员的奏折，以及需要回信。可以说曹彰阶段还有文字，通俗实用。这样可以广泛推广草书。但在东晋今草的成熟阶段，可以说草书艺术逐渐以艺术表现为目的。而新草书(今草)只流行于王、谢、于、李等书香门第及文化造诣较高的文人圈。然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工匠甚至许多下层文人只能用旧体(曹彰)跟随楷书，与新体草书基本没有联系。但这草的出现，意味着文人书法家在写意抒情、跌宕起伏、变幻莫测的情感世界又迈进了一大步。王羲之无疑是其中的杰出代表。是他真正使草书走向成熟，形成了洒脱、飘逸、豪爽的自觉人格风格。他的儿子在西河的基础上给了他儿子一个大胆的创新，“破体改造社会”，以“一本书”开始了浪漫的兴趣。这无疑是草书史上的辉煌时期。然而，它仍然以写信和写信为目的。至于楷书艺术在盛唐的充分成熟，则标志着书法风格演变的结束。文人书法家已经没有可能也没有必要对书法的风格大做文章，只能在书法风格上不落俗套，所以艺术表现手法是强野草。人们以艺术欣赏为主要目标。

3.正确看待草书本身的缺陷及其历史修正。

在了解了当代草书的混乱现状后，我们也应该看到草书本身的缺陷，这主要是由于当时书法的不统一、文字来源的不同和制作方法的不同。给后人造成了很多不便。对此，许多著名书法家著书论说，但当时草书的组织体系还很不完备。也与它草书的部首和结构规则没有被大多数书法家认可有关。在这种情况下，古人读草书作品，要通读上下字的意思。后来几乎成了“不可能的方法”。

于右任《标准草书》是对草书规范的继承和发展。它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对草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对纠正历史上草书的混乱具有重要意义。他将实用性与艺术性相结合，创造性地发展了草书艺术。他的魏体特色也在草书中得到了充分体现，打破了明清以来草书中的爱抚与痴迷的习惯。有人以艺术性反对实用性，认为为了实用性而影响艺术的发展，这是不合理的。王羲之的《兰亭序》，颜真卿的《祭侄稿》，苏东坡的《寒食帖》，这些名帖中，哪一篇不是出于缘分和实用的目的而写的？从秦篆、韩立、金星、北魏、唐凯、宋铁乃至明清时期千千的著名书法家，哪一位没有成名并以“实用”为家？另一方面，上面提到的那些名帖，不过是苏丽珂东坡的一句话，“我不是说要更好，而是更好”。其实艺术来源于实用性，也就是所谓纯艺术意义上的艺术。如果不是与实用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直接或者曲折，就很难生存。今天的实用价值是社会和群众的需要，也就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需要。

3.弘扬主旋律，倡导多元化。这是中国一切文艺的发展方向，也应该是书法艺术尤其是草书艺术的发展方向，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中国书法走上了全面复兴的道路。经过多年轰轰烈烈的“书法热”，书法流派分化，风格多样，整体情况良好。目前活跃且影响较大的流派有“通俗书风”、“书法新古典主义”、“学院派”、“现代书法”(有人认为现代书法不准确，应改为“创新书法”)。这些流派和教义在书圈里已经存在多年了。各有其或多或少的群众基础。这些流派和学说有哪些亮点？当代主题是谁？根据各派的宗旨和宣言，是当代或未来书籍的主流风格。比如“通俗书体”提倡“民间稚嫩未开垦的田地”。沃兴华先生说的敦煌经书中的民间书法；“书法新古典主义”根据其宣言，采用“汉以前率真朴素的书法传统”，如汉简、六朝碑铭、唐人所写经书等。；“学术”书法始于1988年秋至1989年春。中国美术学院文革后，第一批书法专业本科生进入毕业创作阶段。在陈振濂老师的指导下，他们思考如何创作书法。既要继承传统的精髓，又要重复古代“不练古人”、“开拓创新”、“探索书法”的创作模式。并提出“主题思想”、“形式追求”和“技术品味”三要素。也是基于传统的创新。后来，他还主张运用绘画技法，让“天真可爱的孩子，回到童年”；《现代书法》的创作试图以西方文化艺术美学为基础，借用传统书法的笔墨和线条，改造“腐朽落后的传统书法”。现代书法的兴起，除了受到西方艺术观念的影响外，还借鉴了日本封建人物派和先锋派的书法创作经验。它试图打破传统的书法观念形式和审美标准，要求表达形式和审美意识符合国际艺术的表达方式，受到不懂汉字的人的尊重和认可。这些流派和教义的前景究竟如何？这么多年来，很多书都这么说，各自的节目都说的最好，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觉得对他们来说也是切实可行的。

书法流派的多样化增加了当今书法界的活力，同时也提出了新的问题。作者认为，当今书法的发展，无论是哪一派书法，都应该贴近生活，贴近群众，贴近当代社会的需要。试想书法没有人欣赏，或者只是在象牙塔里自我欣赏，离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那么书法的未来是怎样的？所以社会需求也和书法本身的兴衰有关。历史上，书法是古代文明的传播者。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它代表着先进的文化，书法家最受尊敬。唐朝以前，我们的邻国就派人到中国学习书法。在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过程中，书法应继续关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需要。对书法家来说，书法应该自觉成为先进文化的代表。前几年有人问“当代书法的主旋律是谁？”已故著名书法家刘炳森先生回答得好:“当然，坚持书法正统，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是主旋律”。我们传统的书法哲学是追求真善美，陶冶情操，通过写作、学习书法、学习书法史来接受我们传统文化精神的影响。提高民族自豪感，培养爱国热情，自觉践行社会主义荣辱观，自觉克服书法不正之风，做先进文化的传播者。这是我们书法的主旋律和方向。

2006年5月，兰州